一直相信著這是天主要完成的事,我只是天主的工具,而我也感謝天主願意把我當作是祂的工具。這一切都在祂的規劃中,縱然我在怎麼緊張,只會顯現出我對祂的信德不夠。
社會大眾在八八風災時,對瑪納的協助是出乎我的想像與以前的經驗的,所有善款進來的數額就是我在重建時所需要的數額。雖然是這個數額就是當時的重建需求,但我的內心一點都興奮不起來。我知道跟很多災區比起來,瑪納真的很幸運,但是重建順利的另一項責任便是如何使重建所達到的效益,並不是只是回到原來的樣子而已。
我知道轎篙筍季節快到了、我知道咖啡快到了盛產的季節、我知道我們的茶葉進入有機驗證程序後,我們的茶業加工就需要一間有機加工廠,否則有機驗證只做了一半。但是這些都尚未被計算在所需要的款項中。
但是天主的安排總是依照著祂的計畫、祂的速度。在妙楨所工作的居磁公司沈董事長的一句話中,居然也又引出了2年前參加若水所舉辦的社會企業創業大賽的一段故事,沈董事長也非常有興趣的願意與我們見面,也在第一次見面中,決定投資光原社會企業,這又似乎解決了我先前的壓力。
在這2年中,我不斷地體驗到天主的計畫,但我也是不斷地被天主當頭棒喝,我雖然相信這是天主的計畫,但是我卻總是要走在祂的前面,為祂憂心。我到底是在不信任自己或是不信任天主。
沈董事長是一位愛台灣的人,他相信台灣許多年輕人是有創意、有理想的,欠缺的只是機會,他願意給年輕人機會。他已經決定投資光原,但是我們的人手不足,卻無法在最快的時間內將business plan提出,因為我們手上還有重建的工作尚未做完。也因為一位投資者願意加入,我們也必須更清晰的想到我們要如何使這個合作案能夠是最多人受到益處。
光原或是瑪納希望以有機耕作方式來達到生態保育的目標,以農民入股的方式來達到協助原住民進入市場,賺取有尊嚴的收入來維繫家庭、文化。所以農民入股就是一個非常有利的方式,但是要如何讓農民入股呢? 葛拉敏銀行的模式給了我一線靈光。在尤努斯所著的「打造富足新世界」一書中,給了我一些啟示,尤努斯博士所要解決的問題,是全世界沒有窮人,所以在他與達能公司(全世界最大的乳品集團)總裁的會面中,他對於社會企業下了這樣的註腳,『社會企業的經營目的,是為了達成社會目標。成立公司之後,我們的目標就是使孟加拉鄉村貧窮者的營養獲得改善。社會企業不會分股息,它賣東西的利潤就是用來追求財務獨立,永續經營。公司投資人在一段時間後,可以回收員來的資金,但是不會分到股利,因為所有賺得的利潤都會用來擴大事業的規模,創造新的產品或服務,為世界做更多的好事。』
葛拉敏銀行法人化之後,便由所有借款人中選立代表,擔任葛拉敏銀行的董事,在13位董事中,就有9位是不識字的借款人代表。光原也是一樣希望能夠真正有原住民的股東,但是進入瑪納系統的原住民越來越多,總不能時時刻刻改變股權結構吧,選出代表到是一個不錯的方法。至於股利,我希望可以分配給農民,如何分配,就請天主指示吧,現在小小腦袋實在想不起來。尤努斯博士,因該得到的諾貝爾經濟學家獎(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獎),因為他把經濟學理論發揮到極致。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