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22日

為Orissa小學生祈禱,並做點事




我知道我改變了,我的視野更大、包容心更廣、執著更少,但想做的事卻更多、更複雜。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能力,但同時我卻有更大的渴望想做這些事,我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情況該是如何解釋,我從鄭神父身上學到,該鼓勵自己做這些工作。

從Chennai 坐了19小時的火車到Palasa,凌晨4點半到達Palasa,然後又搭了3小時吉普車到了今天拜訪的地方距離Palasa還有75公里,Orissa有教難的地方,就是這裡。在這裡因為落後因素,天主教在此多設學校教導學生,許多學校同時設有校舍,教養14-18歲女孩讀書識字,因為這裡的女孩沒有上學的習慣,許多女孩在14歲之後就結婚,他們永遠只能是最低階級的人。許多學校收容他們,當地印度教認為這是邪魔,破壞當地的地方和諧與安寧。許多地方的教堂被燒毀、神父修女被傷害或被殺。

這裡的人,被印度人稱之為『原住民』,非常和諧、和善的族群。這個是教區所設置,學校校舍則由德國一個教區所捐贈建設,學校從小學一年級到五年級,是以英文為教學語言(政府所設置學校,則以當地語言為主)。
學校雖有五年級,只有兩間教室,1-3年級共用一間,並且共同上課,4-5年級為共用一間教室。師資及教學資源相當缺乏,相較於Tamil Nadu的教學資源與制度,這裡非常的落後。
小學並設置有一所宿舍,委由四位修女所管理經營,其中2位修女,同時必須在學校教書,學校有95位學生,其中有53人住校,每位學生每月住宿伙食費為600盧比(合台幣435元),其中20人的費用仍由德國教區協助支付。
午休後,我拍攝了一些幼稚園(LKG)學生的照片,我要求學生微笑,但學生聽不懂,老師後來叫來一位學生,『你用你們的語言,來告訴幼稚園的學生』,他們也跟台灣原住民一樣,有自己的語言,並非使用當地語言或是官方語言Hindi。
看著他們的環境,再看看他們臉上的笑容,我知道我應該為他們此後的人生做點事。修女說這裡的師資非常缺乏,對於家長對教育不重視或無法重視(因為階級制度使然),當地的老師一個月薪資合台幣2000元,我們同意先贊助一年老師的費用。

2011年8月21日

來一趟靈性之旅




今天開始了我的靈修之旅,我不知道這14天當中會發生什麼事,我把自己交給天主。

『天主與這個人同在』,就約當中常常出現這樣的一句話,尤其是在族群與族群之間的爭戰時,以色列人的天主與他們同在,決定他們生活中的一切。以前我總是不懂這句話的意思,這句話似乎也呼應了,天主在我們生活中『有求必應』的承諾與照顧。這幾年來,我確確實實的感受到天主與我同在,祂有求必應的善牧,在我的使命中,我請求天主讓我得以成為祂的工具,讓我得以好好的為祂所使用,讓我得以最謙卑的俾女服侍祂,讓我得以完成的是事祂的是,不是我的事。生活也有許許多多不能如意、辛苦、失望、艱難的事,大的如瑪納專案的設計,小到如沒有電,請求電力快點來。我的生活中,無法沒有與天主對話的時間,我總是每件事向他報告、傾訴。

這個旅行,相較於1997年的旅行,我有了很多的改變,卻也有相同的議題。1997年,為了逃避,我選擇了旅行,事實上,我的心還在台灣等待著某人的悔改。今天,我仍然被同樣的議題困擾著,但心中所祈求的是『放下』、『寬恕』,我祈求自己可以放下他人,為自己的自由而祈求,困惑的是要不要繼續合作,我尚無如海一樣的寬容之心,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有等待的回頭的心情,但我仍然容易被影響,我知道我仍然抱著被背叛的心情,我祈求我可以得到自由,而這自由來自於我自己的決定,但我仍無法知道,我應該以怎麼樣的心情來面對後續的發展。

本來我們已經逐漸分道揚鑣,但天主安排了我們開啟了新的局面,這樣的新局面,更是開啟了我的新人生,即使有背叛的事實,也不能否認後來的這些成果。我不禁要問自己,我是為了這些成果而不能捨棄這段關係,或是我是更加寬大的面對人生的議題? 即使是較有智慧的後者,我卻不斷的質疑我自己的智慧,就像是玩App益智遊戲一樣,我只看到眼前的問題,只想解決眼前的問題,我卻不會看到全面,這或許是我的不足,卻也是一種比較安全的玩法。

人都喜歡聽好聽的話,人都希望聽自已希望聽到的話,當然我也是。我希望不只聽到『對不起』,我還希望聽到『解釋』,但『解釋』真的那麼重要嗎? 如果解釋的內容,不是自己要的,問題將會繼續循環。我終於了解『寬恕』的意義。感謝天主。